列夫 托尔斯泰的著作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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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全部作品如下:
1、小说:
《复活》
《安娜·卡列尼娜》
《战争与和平》
《童年.少年.青年》
《一个地主的早晨》
《塞瓦斯托波尔故事集》
《黑暗的势力》
《教育的果实》
《克莱采奏鸣曲》
《哈泽·穆拉特》
《穷人》
《哥萨克》
《高加索的囚徒》
《谢尔基神父》
《忏悔录》
《伊凡·伊里奇之死》
《一个人需要多少土地?》
《哈吉·穆拉特》
《克莱采奏鸣曲及其他故事》
《霍斯托密尔:一只马的故事》
2、散文 :
《什么是艺术?》
《天国在你们心中》
《到底怎么办》
《当代的奴隶制度》
《回忆录》(未完成)
《给自由主义者的信》
3、戏剧 :
《黑暗的势力》(1886年)
《教育的果实》(1889年)
《活尸》(1900年)
4、编著:
《启蒙读本》
《生活之路》
二、扩展知识:
1、人物简介:19世纪中期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文学家、思想家,哲学家。世袭伯爵,曾参加克里米亚战争。返回雅斯纳·亚波利亚纳的农庄后致力于农民教育。1862年结婚后,创作了俄罗斯文学史上的巨著《战争与和平》(1859~1869)、《安娜·卡列尼娜》(1875~1877)。1879年经历了一次信仰危机后信奉和平主义,主张以勿抗恶的方式对社会进行改革。并否定自己以前的作品。因执着于自己的信念使家庭关系恶化,死于出奔途中。其作品多达45卷。名著还有长篇小说《复活》(1899)、戏剧《黑暗的势力》(1886)和若干短篇小说和评论 。他的文学传统不仅高尔基而为苏联作家所批判地继承和发展,在世界文学中也有其巨大影响。在文学创作和社会活动中,他提出了“托尔斯泰主义”,对很多政治运动有着深刻影响。
2、创作思想:托尔斯泰早期写过文学论文,如《人们为什么写作》(1851)肯定文学的崇高使命;《在俄罗斯文学爱好者协会上的讲话》(1859)反对暴露文学,但仍主张文学应当适应社会的要求。在19世纪60至70年代的论文中,主要强调应为人民而写作。最值得注意的是晚年的论著。《莫泊桑文集序》(1894)要求忠于现实主义艺术的原则;要求作家对所描写的事物抱道德的态度,明确“善和恶之间的区别”。《什么是艺术》(1897~1898)批判“现实主义”的美学观点,指出当时一些美学理论为统治阶级的口味进行辩解的实质,揭示颓废派艺术反人民的本性及其哲学思想基础;同时提出艺术是人们交流感情的工具的论点。《论莎士比亚及其戏剧》(1906)指责莎士比亚的剧作反民主和不道德,但也能道出他的剧作的某些艺术特点。这些论著都阐明作者后期关于艺术实质和作用、形式和内容的关系、艺术的道德意义等问题的见解,后两部还同时要求文艺传达宗教意识。
3、艺术影响:从19世纪60年代起,他的作品开始在英、德等国翻译出版。19世纪70至80年代之交以《战争与和平》的法译本出版获得国际上第一流作家的声誉,成为当时欧美的“俄国热”的主要对象。80至90年代法、英等国最早论述他的评论家,都承认他的现实主义创作对自己国家文学的振兴作用。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成长的进步作家法朗士、罗曼·罗兰、亨利希·曼和托马斯·曼、德莱塞、伯纳·萧、高尔斯华绥以及其他欧美作家和亚洲作家都受到他的熏陶。在中国,1900年就出现评价他的文字,1907年译价过他的“宗教小说”(《主与仆》及民间故事)。1913年、1917年先后有《复活》(译名《心狱》)和《安娜·卡列尼娜》(译名《婀娜小史》)的不完全的文言译本。“五四”前后,托尔斯泰的作品大量被译成中文。抗战期间分别出版了郭沫若和周扬翻译的《战争与和平》和《安娜·卡列尼娜》,以及其他作品的译本。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托尔斯泰的重要作品大多已翻译出版,而且根据原文翻译,不少名著都有几种不同的译本。
列夫托尔斯泰 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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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就一副多毛的脸庞,植被多于空地,浓密的胡髭使人难以看清他的内心世界。长髯覆盖了两颊,遮住了嘴唇,遮住了皱似树皮的黝黑脸膛,一根根迎风飘动,颇有长者风度。宽约一指的眉毛像纠缠不清的树根,朝上倒竖。一绺绺灰白的鬈发像泡沫一样堆存额头上。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都能见到热带森林般茂密的须发。像米开朗琪罗画的摩四一样,托尔斯泰给人留下的难忘形象,来源于他那天父般的犹如卷起的滔滔白浪的大胡子。
人们无不试图用自己的想像除去他那盖着面孔的头发,修剪疯长的胡须,以他年轻时刮去胡须的肖像作为参照,希望用魔法变出一张光洁的脸。
这是引向内心世界的路标。这样一来,我们不免开始畏缩起来。因为,无可否认的是,这个出身于名门望族的男子长相粗劣,生就一张田野村夫的脸孔。灭才的灵魂自甘寓居低矮的陋屋,而天才灵魂的工作问,比起吉尔吉斯人搭建的皮帐篷来好不了多少。小犀粗制滥造,出自一个农村木匠之手,而小是由古希腊的能L巧匠建造起来的。架在小窗卜方的横梁小眼睛上方的额头,倒像是用用胡乱劈成的树柴。皮肤藏污纳垢,缺少光泽,就像用枝条扎成的村舍外墙那样粗糙,在四力脸中间,我们见到的是一只宽宽的、两孔朝天的狮子鼻,仿佛被人-拳头扣塌了的样子。在乱蓬蓬的头发后面,怎么也遮不住那对难看的招风耳。凹陷的脸颊中间生着两片厚厚的嘴唇。留给人的总印象是失调、崎岖、平庸,甚至粗鄙。
这副劳动者的忧郇面孔上笼罩着消沉的阴影.滞留着愚钝和压抑:住他脸上找不到一点奋发向上的灵气,找不到精神光彩,找小到陀斯妥耶夫斯摹眉宇之间那种像大理石穹顶一样缓缓隆起的非凡器宇。他的面容没有一点光彩可言。谁不承认这一点谁就没有讲真话。无疑,这张脸平淡无奇,障碍重重,没法弥补,不是传播智慧的庙堂,而是禁锢思想的囚牢;这张脸蒙昧阴沉,郁郁寡欢,丑陋可憎。从青年时代起,托尔斯泰就深深意识到自己这副嘴脸是不讨人喜欢的。他说,他讨厌任何对他长相所抱有的幻想。“像我这么个生着宽鼻子、厚嘴唇、灰色小眼睛的人,难道还能找到幸福吗?”正因为如此,他不久就任凭须发长得满脸都是,把自己的嘴唇隐藏在黑貂皮面具般的胡须里,直到年纪大了以后胡子才变成白色,冈而显出几分慈祥可敬。直到生命的最后十年,他脸上笼罩的厚厚一层阴云才消除了;直到人生的晚秋,俊秀之光才使这块悲凉之地解冻。
永远流浪的灭才灵魂,竟然在一个土头土脑的俄国人身上找到了简陋归宿,从这个人身上看不出有任何精神的东西,缺乏诗人、幻想者和创造者的气质。从少年到青壮年,甚至到老年,托尔斯泰一直都是长相平平,混在人群里找都找不出来。对他来说。穿这件大衣,还是那件大衣,戴这顶帽子,还是那顶帽子,都没什么小合适。一个人长着这么一张在俄罗斯随处可见的脸,既有可能在台上主持大臣会议,也有可能在酒肆同一帮酒徒鬼混;既有可能在市场上卖面包,也有可能披着大主教的法衣,举起十字架从跪地的教徒的头上掠过。带着这么一张脸,你不管从事什么职业,不管穿什么服饰,也不管在俄国什么地方,都不会有一种鹤立鸡群、引人注目的可能。托尔斯泰做学生的时候,可能属于同龄人的混合体;当军官的时候.没法把他从战友里面分辨出来;而恢复乡间生活以后,他的样子和往常出现在舞台上的乡绅角色再吻合不过了。要是你看到一张他赶着马车外出的照片,还有个白胡子随从与他并排坐着,你也许要动脑筋想上好一阵,才能判断手握缰绳的是马车夫,坐在一旁的是伯爵。再看另一张照片,是他在同一些农民交谈。你假如不明真相,根本就猜不出坐在老农中间的列夫是个有地位有钱财的人,他的门第和身份大大不同于格里高、伊凡、伊利亚、彼得等在场的所有人。他的面相完全没有特征,完全属于普通的俄罗斯人,因此,我们得把他称为普通人,而且此刻会产生这么一种感觉,即天才没有任何特殊的长相,而是一般人的总体现。昕以说,托尔斯泰并没有自己独特的面相,他拥有一张俄围普通大众的脸,因为他与全体俄国人民同呼吸共命运。
因此,那些第一次见到他的人,一开始都无一例外地感到失望。他们有的坐火车旅行漫长的路程,有的从图拉驾车赶来,在客厅里正襟危坐地等待这位大师的接见。他们早,就形成了对他的主观概念,希望从他身上找见威严非凡的东西,希望看到一个貌似天父的美髯公,集尊贵、轩昂、伟岸、天才于一身。在即将亲眼见到大活人之前,他们对自己所想像的这位文坛泰斗形象颔首低眉,敬重有加,内心的期望扩大到诚惶诚恐的地步。门终于开了,进来的却是一个矮小敦实的人,由于步子轻快,连胡子都跟着抖动不停。他刚进门,差不多就一路小跑而来,然后突然收住脚步,望着一位惊呆了的来客友好地微笑。他带着轻松愉快的口气,又迅速又随便地讲着表示欢迎的话语,同时主动向客人伸出手来。来访者一边与他握手,一边深感疑惑和惊讶。什么?就这么个侏儒!这么个小巧玲珑的家伙,难道真的是列夫·尼克拉耶维奇·托尔斯泰吗?这位客人不无尴尬地抬起眼皮直勾勾地打量着主人的脸。
突然,客人惊奇地屏住了呼吸,只见面前的小个子那对浓似灌木丛的眉毛下面,一对灰色的眼睛射出一道黑豹似的日光,虽然每个见过托尔斯泰的人都谈过这种犀利目光,但再好的图片都没法加以反映。这道目光就像一把成埕甓的钢刀刺了过来,又稳又准,击中要害。令你无法动弹,无法躲避。仿佛被催眠术控制住了,你只好乖乖地忍受这种目光的探寻,任何俺饰郜抵挡不住。它像枪弹穿透了伪装的甲胄,它像金刚刀切开了玻璃。在这种人木三分的审视之下,谁都没法遮遮掩掩。——对此,屠格涅夫和高尔基等上百个人都怍过无可置疑的描述。
这种穿透心灵的审视仪仅持续了一秒钟,接着便刀剑人鞘,代之以柔和的目光与和蔼的笑容。虽然嘴角紧闭,没有变化,但那对眼睛却能满含粲然笑意,犹如神奇的星光。而在优美动人的音乐影响下,它们可以像村妇那样热泪涟涟。精神上感到满足自在时,它们可以闪闪发光,转眼又因忧郁而黯然失色,罩上阴云,顿生凄凉,显得麻木不仁神秘莫测。它们可以变得冷酷锐利,可以像手术刀、像x射线那样揭开隐藏的秘密,不一会儿意趣盎然地涌出好奇的神色。这是出现人类面部最富感情的‘对眼睛。可以抒发各种各样的感情。高尔基埘它们恰如其分的描述,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托尔斯泰这对眼睛里有一百只眼珠。”
亏得有这么一对眼睛,托尔斯泰的脸上于是透出一股才气来。此人所具有的天赋统统集巾在他的眼睛里,就像俊美的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丰富思想都集中在他的眉峰之间一样。托尔斯泰面部的其他部件胡子、眉毛、头发,都不过是用以包装、保护这埘闪光的珠宝的甲壳而已,这对珠宝有魔力,有磁性,可以把人世间的物质吸进去,然后向我们这个时代放射出精确无误的频波。再小的事物,借助这埘眼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像一只猎鹰从高空朝一只胆怯的耗子俯冲下来,这对眼睛不会放过做不足道的细节,同样也能全面揭示广袤无垠的宇宙。它们可以照耀在精神世界的最高处,同样也可以成功地把探照灯光射进最阴暗的灵魂深处。这一对烁烁发光的晶体具有足够的热量和纯度,能够忘我地注视上帝;有足够的勇气注视摧毁一切的虚无,这种虚无犹如蛇发女怪那样,看到她的人就会变成石头。住这对眼睛看来,没有办不到的事情,除非让它们陷入无所事事的白日梦中,在优雅而快活的梦境里默默无声地享乐。眼皮刚…睁开,这对眼睛就必然毫不含糊,清醒而又无情地追寻起猎物来。它们容不得幻影,要把每一片虚假的伪装扯掉,把浅薄的信条撕烂。每件事物都逃不过这一对眼睛,都要露出赤裸裸的真相来。当这一副寒光四射的匕首转而对准它们的丰人时是十分可怕的,因为锋刃无情,直戳要害,正好刺中了他的心窝。
具有这种犀利眼光,能够看清真相的人,可以任意支配整个世界及其知识财富。作为一个始终具有善于观察并能看透事物本质的眼光的人,他肯定缺少一样东西,那就是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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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有两个托儿斯泰都是作家?一个是列夫托儿斯泰,那有一个是啥子托儿斯泰
实际上俄国有三个姓托尔斯泰的作家
除了最有名的列夫托尔斯泰,还有
阿列克赛·康斯坦丁诺维奇·托尔斯泰(1817—1875)
他是十九世纪俄国著名作家、诗人、剧作家。其主要著作有:历史小说《谢列勃良内公爵》;历史剧三部曲《伊凡雷帝之死》、《沙皇费尔多·伊凡伊维奇》、《沙皇鲍里斯》。
阿列克赛·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1882—1945)
他是前苏联社会主义文学作家的优秀代表之一,曾多次获得斯大林奖金。其主要作品有:《抒情集》等诗集;短篇小说集《伏尔加河左岸》;长篇巨作《苦难的历程》三部曲(即《两姊妹》、《一九一八年》、《阴暗的早晨》;历史小说《彼得大帝》和历史戏剧小说《伊凡雷帝》;自传体小说《尼基塔的童年》。
列夫图尔斯泰简介(100~400字)
身与幼年
列夫·托尔斯泰于1828年9月9日(俄历8月28日)生于图拉省晓金区。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托尔斯泰家是名门贵族,其谱系可以追溯到16世纪,远祖从彼得一世时获得封爵。父亲尼古拉·伊里奇伯爵参加过1812年卫国战争,以中校衔退役。母亲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是尼·谢·沃尔康斯基公爵的女儿。托尔斯泰一岁半丧母,九岁丧父,由姑妈将他抚养长大。
青年时代
托尔斯泰自幼就开始接受典型的贵族家庭教育。1844年考入喀山大学东方语言系,攻读土耳其、阿拉伯语,准备当外交官。期中考试不及格,第二年转到法律系。他不专心学业,迷恋社交生活,同时却对哲学,尤其是道德哲学发生兴趣,喜爱卢梭的学说及其为人,并广泛阅读文学作品。在大学时代,他已注意到平民出身的同学的优越性。1847年4月退学,回到亚斯纳亚·波利亚纳。这是他母亲的陪嫁产业,在兄弟析产时归他所有,他漫长的一生大部分时间在这里度过。 回到庄园后,他企图改善农民生活,因得不到农民信任而中止。1849年4月曾到彼得堡应法学士考试,只考了两门课就突然回家。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次年秋天为农民子弟兴办学校。11月起名义上在图拉省行政管理局任职,次年12月被提升为十四品文官,实际上却周旋于亲友和莫斯科上流社会之间。但他渐渐对这种生活和环境感到厌倦,1851年4 月底随同服军役的长兄尼古拉赴高加索,以志愿兵身份参加袭击山民的战役,后作为“四等炮兵下士”在高加索部队中服役两年半。虽然表现优异,但也有赖亲戚的提携才晋升为准尉。1854年3月,他加入多瑙河部队。克里木战争开始后,自愿调赴塞瓦斯托波尔,曾在最危险的第四号棱堡任炮兵连长,并参加这个城市的最后防御战。在各次战役中,看到平民出身的军官和士兵的英勇精神和优秀品质,加强了他对普通人民的同情和对农奴制的批判态度。 托尔斯泰在高加索时开始创作,在《现代人》杂志上陆续发表《童年》《少年》和《塞瓦斯托波尔故事》等小说。1855年11月他从塞瓦斯托波尔来到彼得堡,作为知名的新作家受到屠格涅夫和涅克拉索夫等人的欢迎,并逐渐结识了冈察洛夫、费特、奥斯特洛夫斯基、德鲁日宁、安年科夫、鲍特金等作家和批评家。在这里他以不谙世故和放荡不羁而被视为怪人,他的不喜爱荷马和莎士比亚也使大家惊异。不久,他同车尔尼雪夫斯基相识,但不同意后者的文学见解。当时德鲁日宁等人提倡为艺术而艺术的所谓“优美艺术”,反对所谓“教诲艺术”、实即革命民主派所主张的暴露文学。托尔斯泰倾向于德鲁日宁等人的观点,但又认为任何艺术不能脱离社会生活。至1859年,他同《现代人》杂志决裂。 1856年底以中尉衔退役。次年年初到法国、瑞士、意大利和德国游历。法国的“社会自由”博得他的赞赏,而巴黎断头台一次行刑的情景则使他深感厌恶。在瑞士看到英国资产阶级绅士的自私和冷酷,也激起他很大的愤慨。但这次出国扩大了他的文学艺术的视野,增强了他对俄国社会的落后的清晰认识。 对于19世纪50至60年代之交的农奴制改革以及革命形势,托尔斯泰的思想是极其矛盾的。早在1856年他就起草方案,准备以代役租等方法解放农民,并在自己庄园试行。但因农民不接受而未实现。他非常同情农民,厌恶农奴制,却认为根据“历史的正义”,土地应归地主所有,同时因地主面临的是要性命还是要土地的问题而深深忧虑。他不同意自由主义者、斯拉夫派以至农奴主顽固派的主张,并且也看到沙皇所实行的自上而下的“改革”的虚伪性质,却又反对以革命方法消灭农奴制,幻想寻找自己的道路。由于无法解决思想上的矛盾,曾企图在哲学、艺术中逃避现实,但很快又感到失望;1860年因长兄尼古拉逝世,更加深了悲观情绪。1859至1862年间几乎中辍创作,先后在亚斯纳亚·波利亚纳和附近农村为农民子弟办了20多所学校,并曾研究俄国和西欧的教育制度,1860至1861年还到德国、法国、意大利、英国和比利时等国考察各国学校。后又创办《亚斯纳亚·波利亚纳》等教育杂志。这些活动必然引起沙皇政府的注意,加之在农奴制改革中,他作为本县和平调解人,在调停地主和农民的纠纷时,常常同情农民,但又招致贵族农奴主的敌视。1862年7月他外出时,家中遭到宪兵连续两天的搜查。不久他关闭了学校。这段时间他思想上所受的震荡以及因同农民的频繁接触而接受的他们对事物的一些看法,成为他的世界观转变的契机和开端。 1862年34岁的托尔斯泰与年仅17岁的索菲亚·A·索妮娅(Софья Андреевна Толстая)结婚,索妮娅是沙皇御医的女儿,两人的教育、观念、文化水平差距甚大,他们前后育有13个孩子。他和妻 托尔斯泰和妻子
子的关系至今仍有争论,别尔丝说:“他爱我,但只在夜里,从来不在白天。”她抱怨:“不会有人知道他从来不曾想过要让他的妻子休息片刻,或给生病的孩子倒一杯水!”。可以确认的是大部分时光他们过得不错,他妻子帮助他管理庄园,整个庄园占地380公顷,有森林、河流、湖泊,苹果园有30多公顷,树木成荫,风景优美,使生活井井有条,这使得托尔斯泰可以将全部时间用于文学作品的精雕细刻,在这里,托尔斯泰给人类留下了《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等传世之作。他每一部作品都要修改很多次,他妻子也进行誊清和保存文稿的工作。 但是托尔斯泰将记录自己年轻时代行为的日记交给了妻子,内容记载托尔斯泰婚前曾经赌博,找妓女,甚至感染性病,还与一名女工生了一个私生子,这让别尔丝大为恼火,她在日记中写道:“我真想烧了他的日记和他的过去。”“我梦见了一个巨大的花园,……我抓起她的孩子,撕扯起来。我扯下了他的头颅和双腿——我像疯子一样。”她学安娜·卡列尼娜那样去“卧轨”,甚至服毒自杀,闹得全家不得安宁。她自己也承认“总有一天我会嫉妒得自杀。”这使得托尔斯泰更厌恶这场婚姻,他在日记中写道:索妮娅“成了我痛苦的根源。”“我不知道如何解决这种疯狂,我看不见任何出路。” 另外托尔斯泰晚年激进的思想也让夫妻产生很大隔阂,甚至准备放弃财
图片(4张)产,过简朴生活,而与妻子发生龃龉。他的妻子既不理解,更完全不能接受,认为是“整套哲学牵强附会、矫揉造作,完全建筑在虚荣心、名利欲和出风头的基础上。”大女儿塔妮娅说:“你无微不至地关心他的物质生活,但是你却忽略了他更珍视的东西。如果你同样关心他的精神生活,他会是多么感动,会百倍地报答你的付出。”夫妻之间缺乏交流,使得婚姻生活每况愈下。高尔基说托尔斯泰“非常喜欢谈论女人,但总是带着俄国农民的粗野口气……他对女人的态度是一种顽固的敌意。他最喜欢做的事情莫过于惩罚她们。……这是一个男人对没有得到他应有的幸福而进行的报复。” 新婚之后,革命形势逐渐转入低潮,他也逐渐克服了思想上的危机。他脱离社交,安居庄园,购置产业,过着俭朴、宁静、和睦而幸福的生活。从1863年起他以6年时间写成巨著《战争与和平》。这段时间的较重要的事件是1866年他出席军事法庭为士兵希布宁辩护。希布宁因不堪军官的虐待打了军官的耳光,虽经托尔斯泰为之奔走,终被枪决。这一事件使他开始形成反对法庭和死刑的看法。 托尔斯泰的心灵的宁静与和谐没有保持多久。1869年9月因事途经阿尔扎马斯,深夜在旅馆中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忧愁和恐怖。这就是所谓“阿尔扎马斯的恐怖”。在这前后,他在致友人书信里谈到自己近来等待死亡的阴郁心情。1868年秋至1869年夏,他对叔本华哲学发生兴趣,一度受到影响。从70年代初起,“乡村俄国一切‘旧基础’……的破坏”的加剧,“到民间去”等社会运动的兴起,使他开始新的思想危机和新的探索时期。他惶惶不安,怀疑生存的目的和意义,因自己所处的贵族寄生生活的“可怕地位”深感苦恼,不知“该怎么办”。他研读各种哲学和宗教书籍,不能找到答案。他甚至藏起绳子,不带猎枪,生怕为了求得解脱而自杀。这些思想情绪在当时创作的《安娜·卡列尼娜》中得到鲜明的反映。此后,他访晤神父、主教、修道士和隐修士,并结识农民、独立教徒康·修塔耶夫。他终于完全否定了官办教会,接受了宗法制农民的信仰,最后在70至80年代之交新的革命形势和全国性大饥荒的强烈影响下,弃绝本阶级,完成了60年代开始酝酿的世界观的转变,转到宗法制农民的立场上。在《忏悔录》(1879~1880) 等论文里,他广泛分享自己思想转变的过程,对富裕而有教养的阶级的生活及其基础——土地私有制表示强烈的否定,对国家和教会进行猛烈的抨击。然而,他却反对暴力革命,宣扬基督教的博爱和自我修身,要从宗教、伦理中寻求解决社会矛盾的道路。这是因为他不仅反映了农民对统治阶级的仇恨和愤怒,也接受了他们因政治上不成熟而产生的不以暴力抵抗邪恶的思想。列宁剖析这种惊人的矛盾说:“作为一个发明救世新术的先知,托尔斯泰是可笑的……作为俄国千百万农民在俄国资产阶级革命快到来的时候的思想和情绪的表现者,托尔斯泰是伟大的。托尔斯泰富于独创性。 书房
从此托尔斯泰厌弃自己及周围的贵族生活,不时从事体力劳动,自己耕地、缝鞋,为农民盖房子,摒绝奢侈,持斋吃素。他也改变了文艺观,指斥自己过去的艺术作品包括《战争与和平》等巨著为“老爷式的游戏”,并把创作重点转移到论文和政论上去,以直接宣传自己的社会、哲学、宗教观点,揭露地主资产阶级社会的各种罪恶。当时写的剧本、中短篇小说以及民间故事,同样为了这一目的。他还从事广泛的社会活动:1881年因子女求学全家迁居莫斯科,他访问贫民窟,参加1882年莫斯科人口调查,深入了解城市下层生活;1881年他上书亚历山大三世,请求赦免行刺亚历山大二世的革命者;1884年由其信徒和友人弗·契尔特科夫等创办“媒介”出版社,以印行接近托尔斯泰学说的书籍;1891年给《俄国新闻》和《新时代》编辑部写信,声明放弃1881年后自己写的作品的版权;1891至1893年和1898年,先后组织赈济梁赞省和图拉省受灾农民的活动;他还努力维护受官方教会迫害的莫洛康教徒和杜霍包尔教徒,并在1898年决定将《复活》的全部稿费资助杜霍包尔教徒移居加拿大。 从19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托尔斯泰增强了对社会现实的批判态度,对自己宣传的博爱和不抗恶思想也常常感到怀疑。这在《哈泽—穆拉特》等作品中有所反映。沙皇政府早就因他的《论饥荒》一文而企图将他监禁或流放,但慑于他的声望和社会舆论而中止。至此又因《复活》的发表,指责他反对上帝,不信 托尔斯泰
来世,于1901年以俄国东正教至圣宗教院的名义革除他的教籍。这个决定引起举世的抗议,托尔斯泰却处之泰然。同年他因沙皇政府镇压学生运动而写《致沙皇及其助手们》一文;次年致函尼古拉二世要求给人民自由并废除土地私有制;1904年撰文反对日俄战争。他同情革命者,也曾对革命的到来表示欢迎,但却不了解并回避1905年革命。而在革命失败后,他又反对沙皇政府残酷杀害革命者,写出《我不能沉默》一文。
晚年时代
托尔斯泰在世界观激变后,于1882年和1884年曾一再想离家出走。这种意图在他80至90年代的创作中颇多反映。在他生前的最后几年,他意识到农民的觉醒,因自己同他们的思想情绪有距离而不免悲观失望;对自己的地主庄园生活方式不符合信念又很感不安。他的信徒托尔斯泰主义者和他的夫人之间的纠纷更使他深以为苦。最后,他于1910年10月28日从亚斯纳亚·波利亚纳秘密出走。在途中患肺炎,11月7日(阳历11月20日)在阿斯塔波沃车站逝世。遵照他的遗言,遗体安葬在亚斯纳亚·波利亚纳的森林中。坟上没有树立墓碑和十字架。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1828-1910)出生在一个名叫“雅斯纳亚·波良纳”的贵族庄园。他童年印象最深的是能给所有人带来幸福的小绿棒的故事。托尔斯泰在喀山大学就读期间,对卢梭的学说产生过浓厚的兴趣。离开大学后,成为青年地主的托尔斯泰曾力图改善农民的生活,但却不被农民所理解。这段经历后来在小说《一个地主的早晨》(1857)中得到了反映。 50年代,托尔斯泰在高加索入伍期间开始了文学创作。处女作《童年》(1852)对小主人公伊尔倩耶夫的单纯而又富有诗意的内心世界的细致入微的描摹,出色地表现了一个出身贵族家庭的、聪颖、敏感、感情热烈,并爱作自我分析的儿童的精神成长过程。它与后来作家写就的《少年》和《青年》构成了自传三部曲。在高加索期间,托尔斯泰还发表了一些反映战地生活的小说,如《袭击》和《台球房记分员笔记》等。高加索迷人的自然风光和朴实的山民,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平民化思想也由此萌发。这在他后来完成的作品《哥萨克》中有清晰的反映。克里米亚战争爆发后,托尔斯泰曾在前线坚守一年。他为此写出了三篇总名为《塞瓦斯托波尔故事》(1855-1856)的特写,以严酷的真实抨击了畏敌如虎的贵族军官,赞美了普通士兵的爱国主义精神。 托尔斯泰退役回到家乡后,曾为农民子弟办学,后因沙皇政府干预,学校夭折。期间,他两次出国,并写下了《暴风雪》、《两个骠骑兵》、《卢塞恩》、《阿尔贝特》、《三死》、《家庭幸福》和《波里库士卡》(1863)等小说。60-70年代,托尔斯泰先后完成了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和《安娜·卡列尼娜》,这两部作品为他赢得了世界一流作家的声誉。 70年代末80年代初,托尔斯泰经历了一场世界观的激变。他否定了贵族阶级的生活,站到了宗法农民的一边。这时,他不仅在生活方式上发生了很大变化,而且力求使自己的作品能为普通的农民所接受。他写了不少民间故事和“人民戏剧”,也写出了一些优秀的小说,其中著名的有长篇小说《复活》(1899),剧本《黑暗的势力》(1886)、《教育的果实》和《活尸》,中篇小说《霍尔斯托麦尔》、《伊凡·伊里奇之死》(1886)和《克莱采奏鸣曲》等。 《复活》是托尔斯泰晚年最重要的作品。男主人公聂赫留朵夫是一个为自己和本阶级的罪恶而忏悔的形象,玛丝洛娃的不幸遭遇深深震动了他,他决心用自己的行动来赎罪。聂赫留道夫对人民苦难的同情,对本阶级罪恶的忏悔,以及在忏悔过程中的矛盾、彷徨,既概括了当时一部分进步的贵族知识分子的精神状态,也反映了作家本人的思想矛盾。女主人公卡秋莎·玛丝洛娃是一个从受欺凌的地位中逐步觉醒并走向新生的下层妇女的形象。如果说与聂赫留朵夫的重逢震颤了她麻木的灵魂的话,那么与政治犯的接触则使她开始了对新生活的探索。玛丝洛娃形象已经越出了当时一般作家用同情的笔调描写下层人民不幸遭遇的格局,而是深刻地表现了下层人民不可摧毁的坚强意志。同时,《复活》也显示了托尔斯泰“撕下一切假面具”的决心和彻底暴露旧世界的批判激情。小说对沙俄的法律、法庭、监狱,以及整个国家机器和官方教会,都给予了无情的抨击。 为此,托尔斯泰遭到当局和教会的迫害,还被革除教籍。然而,托尔斯泰在人民中获得了越来越高的声誉。托尔斯泰晚年生活力求平民化,并保持着旺盛的创作精力,完成了中篇小说《哈泽·穆拉特》和《舞会之后》等优秀作品。1910年,他在出走途中去世。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是19世纪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的杰出代表,俄国最伟大的作家。他以自己有力的笔触和卓越的艺术技巧辛勤创作了“世界文学中第一流的作品”,因此被列宁称颂为具有“最清醒的现实主义”的“天才艺术家 ”。 托尔斯泰思想中充满着矛盾,这种矛盾正是俄国社会错综复杂的矛盾的反映,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贵族知识分子在寻求新生活中,清醒与软弱、奋斗与彷徨、呼喊与苦闷的生动写照。托尔斯泰的作品纵然其中有反动的和空想的东西,但仍不失为世界进步人类的骄傲,他已被公认是全世界的文学泰斗。罗曼·罗兰的《名人传》、茨威格的《三作家》中记述了他。
人物形象
他生就一副多毛的脸庞,植被多于空地,浓密的胡髭使人难以看清他的内心世界。长髯覆盖了两颊,遮住了嘴唇,遮住了皱似树皮的黝黑脸膛,一根根迎风飘动,颇有长者风度。宽约一指的眉毛像纠缠不清的树根,朝上倒竖。一绺绺灰白的鬈发像泡沫一样堆在额头上。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都能见到热带森林般茂密的须发。像米开朗琪罗画的摩西一样,托尔斯泰给人留下的难忘形象,来源于他那天父般的犹如卷起的滔滔白浪的大胡子
陀思妥耶夫斯基与托尔斯泰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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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一个冬天,一个五十多岁、胡子已开始发白的人,正伏案与一封信,写着写着,不知不觉又泪流满面,他心情非常的激动,他要把内心的遗憾倾诉予友人,他写道:“我多么希望倾诉自己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感想!我从未同他见过面,也从未同他有过任何直接联系,突然他与世长辞,我这才恍然大悟,他是我最亲近、最珍贵、最需要的人。……我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朋友,一直以为我们会见面的,暂时虽尚未见面,终有握手言欢之日。现在噩耗传来,他溘然长逝了!一根支撑我柱石坍塌了。我如雷轰顶,不知所措,但随即清楚地认识到他对我十分珍贵,不禁潸然泪下,现在也还在落泪。他去世前几天,我读了《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深为感动。”
这是伟大作家托尔斯泰写给密友斯特拉霍夫的一封信,时间是一八八一年的二月六日,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一月二十八溘然长逝,两颗伟大的心,永远失去了交流的机会。我们不知道这两颗最睿智的心一旦碰撞,是否会创造出更大的奇迹。虽然十九世纪的俄罗斯天空群星灿烂,但他们却感到孤独,因为他们不合时宜的观念,只有在一条独特的道路上孑然独行。他们彼此不认识,但却感到孤独中的一丝暖意,彼此感觉到在远方有一个知音。的确,他们两人是那个时代的知音,也是超越了那个时代的巨匠,虽然从未曾相见,却早就神交已久,在他们的文论、书信、谈话中,无不表示出对对方的崇敬之情,而且是那么的恳切、那么的真诚。无论在思想上,还是在文艺创造上,两人的心灵是那么的贴近。
陀思妥耶夫斯基十分推崇托尔斯泰,他称托尔斯泰是他最喜欢的作家,在谈到《安娜·卡列尼娜》时,他说:“《安娜·卡列尼娜》是一部白璧无瑕的艺术珍品。……欧洲文坛上任何一部类似的作品都无法与之相媲美。”在书信中,陀思妥耶夫斯基高度评价托尔斯泰:“一个文艺家,除了诗意以外,应该十分确切地了解所描绘的现实,依我看,我们只有一位作家精于此道——列夫·托尔斯泰伯爵。”晚年出版的《作家日记》中这样评价托尔斯泰:“托尔斯泰是空前绝后的艺术大师。”
而托尔斯泰对陀思妥耶夫斯基更是推崇备至,在读了《死屋手记》后,托尔斯泰写道:“我不知道包括普希金在内的全部新文学有比这更加优秀的作品。”我们可以从以下的一段话中感受那沉甸甸的份量:“我从来没有想到要同他争一日之雄,从来没有。他写的东西(优秀的、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越多越好。艺术成就高的作品引起我的嫉妒,他的智慧也使我妒忌,但是我心里只有高兴。”(托尔斯泰致斯特拉霍夫)。
茨威格认为陀思妥耶夫斯基是真正不可逾越的高峰,他超越包括托尔斯泰在内的作家;而海明威成名后,认为自己已经可与陀思妥耶夫斯基比美,但远不敢同托尔斯泰一较高低。两人的才能孰高孰低,我们何必去分出个高下呢?与他们的才华相比,生命永远是太短暂的,他们的著作将长存,只要地球上还有一天有人类,或人有生命。
他们有一个绝佳的相识机会,两人擦肩而过,却注定不能相遇。那是一八七八年三月,托尔斯泰与好友斯特拉霍夫同去盐城听著名哲学家索洛维约夫的演讲,托尔斯泰为避开不必要的麻烦,要斯特拉霍夫不把他介绍给任何人。恰巧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来此听演讲,正好遇上斯特拉霍夫,但斯特拉霍夫没有介绍他认识托尔斯泰,两人错过了这次最好的相识机会。事后陀思妥耶夫斯基知道当时托尔斯泰也在现场时,多次为此次未能相遇而惋惜、遗憾不已。而托尔斯泰直到十一年后才得知此事,那时陀思妥耶夫斯基已去世很多年了,其夫人安娜拜访托尔斯泰,向托尔斯泰提起尘封的往事,托尔斯泰不由得激动万分:“这太令人遗憾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我敬重的人,很可能也是唯一值得我请教并能够回答我大量问题的人!”
年六月,机缘似乎又降临了,莫斯科举行普希金纪念碑开幕典礼,这是极为盛大的集会,几乎所有文学名流都应邀参加了,托尔斯泰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理所当然在被邀请的行列。为请出文坛泰斗,屠格涅夫亲临托尔斯泰家乡雅斯纳雅·波良纳,此刻的托尔斯泰正沉浸于宗教思想与宗教著作中,他觉得参加集会与他研究的问题相比,简直就不屑一顾,所以他一口回绝了屠格涅夫的邀请。文学界大为震惊,最盛大的文学集会怎能缺少这位文坛泰斗呢?陀思妥耶夫斯基本想亲自去雅斯纳雅·波良纳劝说托尔斯泰,也是想完了他与托尔斯泰见面的心愿,但屠格涅夫说,托尔斯泰正埋头于宗教研究,对什么也不感兴趣了,劝陀思妥耶夫斯基打消去雅斯纳雅·波良纳的主意。虽然托尔斯泰没有参加这次文坛盛典,但人们很快从这个缺憾中走出,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这次盛典中赢得了他一生最高的荣耀,他无可挑剔的演讲博得全场听众的激动、疯狂,人群拥上前,拥抱着他,亲吻着他,把他高高抬起在空中,他成了全场乃至全民族崇拜的英雄。
这次盛会也许只是给陀思妥耶夫斯基苦难一生的回报与安慰而已,荣誉的光辉尚未消失,但命运之神似乎无情,第二年,陀思妥耶夫斯基便去世了,他与托尔斯泰见面的心愿只能留下无尽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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