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为什么出家啊(李叔同为何要出家)

李叔同为什么出家啊

李叔同后来在自己的文章《我在西湖出家的经过》中讲到,自己出家的远因,便是从小受家庭环境的影响,而近因,则是西湖周边的佛教氛围。李叔同出家并非一时起心动念。他正式剃度的时间是1918年8月19日,这一年李叔同不过39岁,而早在一年前,李叔同就曾在杭州大慈山下的虎跑寺中暂住。想断食疗法,来缓解自己长年所受肺病,神经衰弱之苦。但在此次断食静修之后,李叔同便开始流露出出家意愿。在近一个月的断食时间里,他接触了很多佛经,由此感到世间名利原是如此虚妄,于是抛妻弃子,决然出尘,以至于他的妻子倍感肝肠寸断在其后呼其之时,他也不曾回头,大步飘摇,绝尘而去。李叔同为什么如此决绝的抛妻弃子去行菩提之道呢因之一是因为他在断食期间亲身体会到了佛法的可行性,证悟了万法无常的道理,感受到了由正法带来的益处,信解佛法,了知其法的真实不虚,故此出家。

李叔同为何要出家

仁者吉祥!
弘一大师偈曰: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一切皆自然演化到因缘成熟了,是时候了。
李先生于俗世时,以其不世之才华,在文学、音乐、艺术等领域攀到了顶峰,唯一可再升华者,佛学而已!所以未学认为李先生的出家是水到渠成的。
以累生福德智慧在今生熟果,成就一代律宗大德—弘一大师!如是而已。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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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剃发成为弘一法师的真实原因,学生丰子恺用3句话说明白了

被誉为天才作家的张爱玲,眼界何其高。

可她却这样说:“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

作家林语堂也说:“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

李叔同,俨然是那个时代杰出文人心中的偶像,也是文化先驱。

李叔同的前半生,才高八斗,享尽荣华,绚烂至极;后半生,芒鞋布纳,庄严肃穆,极尽平静。

他有一份遗世独立的超然风范。

他是一个活到极致,追求灵魂圆满的人。

翩翩公子,惊艳绽放

李叔同,1880年出生于天津一个官宦富商之家。父亲李世珍,与李鸿章、吴汝纶三人并称为晚清三大才子,后辞官经商,成为津门巨富。

李叔同出生时,母亲17岁,父亲71岁,据说当时有喜鹊口衔松枝送至产房内,于是众人相传这是佛赐祥瑞,此子必有不凡。

李叔同将这根松枝一直带在身边,相伴他走过曲折又神奇的一生,终生不离。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李叔同有一对“佛系”的父母,佛系家风在他小小心灵播下了佛学的“种子”,谁都没能想到,这颗种子日后竟然长了中国佛学史上的一朵瑰丽奇葩。

5岁那年,父亲去世,李鸿章前来吊唁并主持葬礼,初见李叔同,见多识广的李鸿章就大为惊奇:“此子日后定是旷世奇才”。

小孩子聪敏活泼的天性受到压制,致使李叔同从小沉默寡言。但是这样的言传身教,耳提面命,却是李叔同这块璞玉的锤打和雕琢,为他日后绽放华彩奠定基石。

李叔同从小饱读诗书。8岁背诵《名贤集》琅琅上口:“高头白马万两金,不是亲来强求亲,一朝马死黄金尽,亲者如同陌路人。”众人惊为天才。

15岁他写出名句“人生犹似西山日,富贵终如草上霜”。初看词句,这是李叔同成才的名片,也确实使得“麒麟才子”扬名一方,而今回头再看,当初埋下的种子已然开始发芽,如此一句,道破人生真谛,佛曰,一切物为身外物,人生月如满残月。

这时,青春年少的李叔同也开始“叛逆”起来。他要拿起才华的长矛,挑战世俗的盾,睥睨陈规彰显自我。

他开始热衷看戏、唱戏、捧戏子,流连戏园,当铁杆票友,技痒时还喜欢“露一手”客串角色过过瘾。

他常去“天仙园”,那里有最闪亮的星——杨翠喜。他每天必到。她在台上,低颦浅笑,美目善睐,歌喉婉转,他在台下,痴迷相望,踩点踏足,鼓掌喝彩;散场了,他提着灯笼一路神聊依依不舍送她回家。

聊起戏曲,他立刻神采飞扬,没学过戏曲,却能凭天赋,对她的唱腔和身段点评精辟到位,令她醍醐灌顶。而杨翠喜也非常聪慧灵气,经他点拨后技艺不断精进,愈来愈红。

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志趣相投,或许他们还没意识到这是爱情。而两颗心却越走越近了。

但是现实太过残酷,杨翠喜太红了,不幸被达官贵人看中。无良的官员把她卖入官家,美人从此销声匿迹。

年少不识愁滋味,那是因为不懂爱,李叔同未来得及体味爱得美好,就尝到了失爱的愁苦。爱过方知情重,他整日以泪洗面。纵有万般痴情,又怎抵得过现实如此无情。

他挥笔写下两首《菩萨蛮》:

“夕阳微雨后,叶底秋痕瘦;生怕小言愁,言愁不耐羞。”

“痴魂销一捻,愿化穿花蝶;帘外隔花荫,朝朝香梦沾。”

至此,那戏里才子佳人的凄凄惨惨戚戚,在李叔同身上淋漓尽致地演了一回,爱情终究如朝露,不羡鸳鸯不羡仙。

看尽繁华,走向平静

初恋受挫的李叔同,没有颓废,而是把所有精力投入学习,学业精进。他学八股文,格式要求非常严格,别人都是规矩书写,而他总是文思泉涌,嫌纸不够写,就在一格子里写两个字,不拘一格任意挥毫,被人称为“李双行”。

他思想犀利激愤,在科举考试中批判八股文“胸无名理,出而治兵所以无一谋”,批判大臣“不学军旅而敢于掌兵;不谙会计而敢于理财……”

痛批时弊的他得罪当朝,考试名落孙山。

他支持戊戌变法追随维新,刻下“南海康君是吾师”的印章表明心迹。

结果变法失败了,六君子被杀、康梁流亡,李叔同被波及,为了避祸,带着家人逃到上海。

彼时他已结婚,妻子俞氏端庄娴淑跟他门当户对,是富商的女儿。李叔同跟妻子俞氏感情淡薄,他跟那个时代的很多名流一样,对家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原配,不屑一顾。

他是才华与颜值齐飞的风流才子,来到酒醉金迷风流旑旎的大上海,简直是如鱼得水。

他鲜衣怒马,风度翩翩,为红颜知己赋诗,与才艳双绝的名伶附和,豪掷千金。

“休怒骂,且 游戏 ”。他不管家族生意,自有家财万贯任他挥霍率性风流,这样的人生何其恣意快哉。

他流连风月场所,学业却不曾落下,他以优异成绩考入南洋公学,成为蔡元培的得意学生。在人才济济的新学组织“沪学会”,他文才卓绝总是第一。霸气全开的他,征服整个大上海,开启他开挂的人生。

他开辟先河,将《诗经》填进西洋音乐,创造很多成为脍炙人口的歌曲。

他谈笑有鸿儒,加入“城南文社”结交文坛领袖许幻园。以文会友,和许幻园、张小楼、蔡小香、袁希濂结拜金兰,称为“天涯五友”。

他是奇才也是通才,书法独成一体,精金石篆刻,当资深票友,开设讲习班,写剧本登台表演……在他远渡日本求学期间,他男扮女装出演“茶花女”,瘦身剃胡子掐出纤纤细腰,他的表演精彩让人叫绝,义演效果极为轰动。

少年意气,挥斥方遒,他是大上海一颗最璀璨的星,他的学生丰子恺写道:“那时他头抬得很高,英俊之气,流露于眉目间。”

出道即巅峰,公子世无双。

游学日本之前,他写下巅峰之作:“二十文章惊海内,毕竟空谈何有。长夜凄风眠不得,度群生哪惜心肝剖。是祖国,忍孤负?”抒发了他的爱国心。之后,他东渡日本求学,后来成为中国最有才华的老师。

一个晚上,挚友许幻园来跟他告别,站在门外:“我家破产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挥泪决绝而去。

李叔同百感交集,让妻子弹琴,当场写下《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上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这首《送别》,让人愁肠寸断,它字字珠玑,哀艳柔美,瑰丽了一百多年。

朴树唱过《送别》,唱到一半泣不成声,他说“我要是能写出这样的歌,死在那里都值了。”

在李叔同所有的传世之作里,都可以看到他的大气、情怀,潇洒疏狂,胸有丘壑,器宇不凡。而《送别》的哀伤,或许就是他骨子里一直挥之不去的孤独和对变幻人生的审思。

他站在人生的巅峰,经历大富大贵,才情纵横,那是别人活了几辈子都无法得到的人生。可他觉得人生的意义不仅于此。

从小佛缘深厚的他,有一次跟好友夏丐尊聊天,夏丐尊突然说:“这样做居士究竟不彻底。索性做了和尚,倒爽快!”

说者无心,听者大为触动。后来他说:“我的出家,大半由于这位夏居士的助缘,此恩永不能忘!”

才也罢,名也罢,情也罢,半生繁华半生风流,在红尘大闹一场,潇洒而去,他选在风华正茂之时,决然放下,改写他的后半生。

参透红尘,天心月圆

1916年,37岁的李叔同写下“一花一叶,孤芳致洁。昏波不染,成就慧业。”入山断食后剃度出家。

1918年,日本妻子历经辛苦回国求见他,他答应见最后一面。那天,西子湖上气氛凝重。

两艘木舟对面而来。两人长身而立,他僧衣肃穆,她神情凄然。

两船渐近,她凝视许久说道:明天,我就要回国了。

他说:好。

她泫然欲涕:叔同……

他说:请叫我弘一。

她沉默良久: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

他回答:爱,就是慈悲。

说罢转身,再未回头。

她悲恸大哭。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他在写给她的信中说:“人生短暂数十载,大限总是要来,如今不过是将它提前罢了,我们是早晚要分别的,愿你能看破。”

“你是不平凡的,请吞下这苦酒,然后撑着去过日子吧,我想你的体内住着的不是一个庸俗、怯懦的灵魂。”

《上阳赋》中的豫章王萧綦对妻子说的话:我不允许我的王妃懦弱。

一个王者,要他的女人够强;一个佛者,要爱过他的女人够绝。

面对妻子,弘一法师高冷决绝,“只有深刻经历过红尘的人,才能如此坚决地放弃红尘”,他跨过物质与精神,勇猛迈向灵魂的最高处,去“探寻人生的究竟”。他开始芒鞋破钵走天下的灵魂之旅。

入了佛门,人人认为以他的才情性灵,会选择轻灵的禅宗,而他却选了戒律最严谨最刻板的律宗,开始以戒为师,粗茶淡饭,芒鞋布纳,过午不食。

一次他与友人聚会,因为12点人尚未齐,他只喝水,人齐了,他坚定地说:我过午不食。让一众友人惭愧不已。

欧阳予倩跟他是好友,彼此约见的时间过了,他闭门回绝:你迟到了五分钟,不见。欧阳予倩知道他的脾性,只能转身离开。

他着手重振律宗,编修佛典,讲学云游,沐风栉雨,不辞劳苦。

小时候,他父亲在家中挂一幅大对联:“惜食,惜衣,非为惜财缘惜福。”他一生铭记,出家后更是一粒米饭不忍糟蹋,把“惜”字做到极致。

出家20多年后,用的还是出家所带物品,一件僧衣一穿十数年,破了捡垃圾堆里的破布条来缝补。别人求墨宝,写剩的宣纸他悉数奉还,一点不浪费。

58岁那年,弘一给自己起名“二一老人”:一事无成人渐老,一钱不值何消说。

这是自嘲,是生活质朴,也是追求极致的丰盈圆满。

很多人不懂他为什么要活得这么清苦?导演田沁鑫说:“他是喜乐的,他的那份苦,苦一分,自己就更精良一部分,他想努力做人,来人世一场,他在努力做一个人。”

他终被尊为律宗第十一世祖。这样的荣耀,相比于前半生的盛世繁华,才是他真正的理想追求。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1942年秋,病重的弘一法师提前写好遗嘱,再三嘱咐他的遗体装龛时,在四只脚下都要垫上一个碗,装上水,不让蚂蚁虫子爬上去火化时被烧死。他从容地安排自己的身后事,与挚友一一道别,念诵佛号,写下最后墨宝“悲欣交集”。

弟子叶青向法师顶礼告别时,抬头赫然看到一根松枝挂在墙上。那就是他出生时喜鹊衔来的松枝,一生相随。

国学大师南怀瑾说:“修行不是为了遇见佛,而是为了遇见你自己。”

弘一法师的伟大之处,不拘于他的传世作品,也不仅于杰出的艺术成就,而是他以其强大的生命力和自制力,活到极致,完成了自我实现,追求高尚的人格。

他的得意学生丰子恺,将人生分为三种境界:

第一物质,锦衣玉食,尊荣富贵,孝子慈孙,这样就满足了;

第二精神,即所谓“知识分子”“学者”“艺术家”;

第三灵魂,“人生欲”很强,满足了物质欲、精神欲还不够,必须探求人生的究竟。

弘一法师是第三种境界。


. END .

【文| 云淡风轻 】

【编辑| 丹尼尔李】

【排版 | 毛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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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的“三世”缘:生命的意义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

文/张巳

深悲早现茶花女,胜愿终成苦行僧,无尽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耀天心。——弘一法师

生命的厚重从来不是刻意妄为,

角色的转换亦非朝夕暮楚,

一朵花,一片叶,

都在诉说着尘世的时光流变。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这首歌曲对于学生来说最熟悉不过了,在朋友离别之际,即使相去天涯海角,一杯酒,一盏茶,一次寒暄,一首笛曲,一方倾诉,依然诉不尽这离别的友情。这首乐曲便是在中国第一个传播西方音乐的先驱者之一李叔同(就是后来的弘一法师)所填词的《送别》。

有年冬天,大雪纷飞,当时的上海一片荒凉之态,李叔同的一位好友许幻园站在门外喊李叔同和叶子小姐,说:“叔同兄,我家破产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挥泪而别,连好友的家门也没进去。李叔同看着昔日好友远去的背影,在雪里站了整整一个小时,连叶子小姐多次的叫声,仿佛也没听见。随后,李叔同返身回到屋内,关上门,让叶子小姐弹琴,他便含泪写下“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的传世佳作。

李叔同生于1880年正值清末,这位浙商巨贾,本应该好好地享受家庭带给他的富裕生活,却偏偏在1905年选择漂洋过海,留学日本,也许是纷乱的环境使得他不甘心看到自己国家的堕落而成为具有远大理想的人,需要向先进的资本主义寻求济世良药,而走上了普世救国的道路。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看来李叔同不仅不像现在所谓的某些富二代一样到处招摇是非,却还心系祖国,将祖国的命运与个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这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来说,实属难得。

留日期间,他着重学习西方音乐,主攻钢琴。曾创办中国第一部音乐刊物《音乐小杂志》,竭力提倡音乐“琢磨道德,促社会之健全,陶冶性情,感精神之粹美”的社会教育功能,同时发表了《我的国》《隋堤柳》等多首怀国忧民的乐歌。这些乐歌充分继承了中国古典诗词的优良传统,大多为借景抒情之作,填配的文辞隽永秀丽,声辙抑扬顿挫,意境深远而富于韵味,加上他具有较为全面的中西音乐文化修养,选用的多为欧美各国的通俗名曲,曲调优美动人,清新流畅,词曲的结合贴切顺达,相得益彰,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水平。因此,他的乐歌作品受到广大青年学生和知识分子的喜爱,像《送别》《忆儿时》《梦》《西湖》等。

是啊,你心中一定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否则不会异国他乡之际,发表出这么多伤感而又励志的歌曲,字里行间都充溢着对母亲,对祖国的思念,音乐也恰恰的表达出了他的所想所感。

林语堂曾说过:“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

他不仅以其独有的人格魅力广交挚友,更是让我看到了他血液里那股不羁的个性,无论友情、亲情、爱情,还是自己的事业,都专注于此,正是这样的坚韧,才成就了这样一个奇男子。

杭州西子湖畔的杭州高级中学,曾经涌现了一代又一代卓越的人才,悠久的历史文脉,浓郁的艺术气息,吸引着众多倾慕文化的人前来驻足,这里同时又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先行者李叔同执教的地方。

1910年,国内战事连天,期间李叔同遭遇家道中落,然而这位有着强烈爱国渴望的“匹夫”却毅然选择回国,用自己微薄的学识来挽救这个即将崩塌的国家。他没有让我们失望,家庭的变故并没有改变他的立场,反而在一向主张新式教育的他,在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之际,激动的抒发出自己的一腔热血。

“皎皎昆俞,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旦好山河,英雄造。”

这使我想起了孟子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样一个不以自己荣辱所考虑,而以国家兴亡所牵动的人,必然会得到上天眷顾。中国近代音乐教育的尝试,正是他对这个封建社会,压迫人民的社会无声的反击。

其实我们现在所应用的教育制度,都跟以李叔同为代表的第一批留洋学者的归国有着莫大的关系。他们把现代的教育体制带到中国,改变了以往八股取士的考试制度,这从根本上改变了国民,让儿童从小接受到系统的教育体系,对知识的连接和思维的扩散起到很大的帮助。

其实,教育是贯穿我们一生的东西,作为李叔同最优秀的学生中国的散文家、儿童教育家丰子恺先生曾经说过:“世间的大人都为生活的琐屑事件所迷着,都忘记人生的根本,儿童比艺术家的心真切而自然得多!他们往往能注意大人们所不能注意的事,发现大人们所不能发现的点。所以儿童的本质是艺术的。”从中可以看出,教育对于孩子的成长发育是非常重要的。李叔同在那个年代便看到了教育的本质是能够培养国民性,能够启迪儿童的早期思维,也算是首开先例了。

有人说:“一花一叶,孤芳致洁,昏波不染,成就慧业。如果说有一种华丽而不刺眼,铅华洗尽,返璞归真,历尽世间的奢华百态仍清澈如水,那么这种人生非李叔同莫属。总觉得,他是站在生活的最高处俯视苍生,总觉得,它的生命有一种说不出的绚丽多姿。”

1918年8月19日,李叔同三十九岁,在杭州虎跑定慧寺出家当了和尚,法号弘一,从此进入了他人生的第三阶段,就是丰子恺先生所说的“爬上三层楼”的阶段。

我们都非常的不理解,为什么当李叔同这样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却在人生的顶峰选择弃世归隐,在最璀璨的盛年遁入空门,终身苦行,慈悲度世,这样的人生经历恐怕是没有人能够猜测到他在决定出家之前内心的纠结与焦虑,对于李叔同的出家,正如丰子恺在《我的老师李叔同》一文中所说:“李先生放弃教育与艺术而修佛法,好比出于幽谷,迁于乔木,不是可惜的,正是可庆的。”也许只有同根的师徒才能够真正领会到大师的心境吧。

其实李叔同出家后的表现来看,我认为他的选择是非常正确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李叔同一出家即告别尘世的一切繁文缛节,之后佛教典籍的问世和嘉言懿行的传播,在宗教界声誉日隆,一步一个脚印地步入了高僧之林。他从留学生、到艺术教育家、最后成为律宗高僧的弘一大师,其可谓“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典型。虽然我们少了一位好的老师,却换来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大师,对于中国,对于人类,都可算得上是幸事了。

“一音入耳来,万事离心去”。《清凉》《花香》《世梦》《归燕》等,从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充分的感受到作为佛学大师,用内心的宁静换来世间的大爱,不局限于尘世的卿卿我我,这可能才是他想要的人生,想要表达的感情。

张爱玲曾经说过:“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的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李叔同以其渊博的学识和低调的为人,征服着中国近代各个先贤学者。他是值得我们尊敬和学习的,从他的经历和作品中可以看出他一生做人确是凡事认真而严肃的。他说过:“要学一样就要像一样,要做什么就要像什么”。

马一浮曾有诗挽他说:“苦行头陀重,遗风艺苑思。自知心是佛,常以戒为师”。李叔同就像是一丛菊,一片霞,一轮月。一月当空,千潭齐印,澄淆定荡,各应其机,他的一生行谊,就是一部哲学大书,无字之经,不刊之典。他给后世留下的诗文、艺术、思想和佛典,就如蓝田之玉和苎罗之纱,越是经过时间的磨砺越坚实,越是经过污水的冲刷越洁白。

“人生是一场为了告别的宴会,从李叔同到弘一法师,这其中的纠葛,是一段生命历程的自觉与自省,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有人说:“他以慈悲喜舍悲悯渡世,而圆寂前最后的四个大字“悲欣交集”,犹如他一生深邃高洁的总结。”万事万物总有散场的一天,而李叔同的一生让我们学会了生命的历程从来都不是个人的疾苦的体现,如果不能将这种大爱放在“众生”心里,一个人的逍遥如同褪去光灿的钵皿,一堆锈铜烂铁而以。

历经世事的沉淀才彰显出智慧的神韵,看透年华的浮尘才体味出精神的寄托。

梦里我们与李叔同相会,告诉他:就算时光再怎么流变,你依然是这个尘世间最耀眼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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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是和尚?好象余秋雨一篇文章写到的,文章上头写的什么?

余秋雨《庙宇》 余秋雨的散文不错.虽偶尔有差错,但文笔很好.

  弘一法师(1880-1942)俗名李叔同,浙江平息人,生于天津。既是才气横溢的艺术教育家,也是一代高僧 。
  “二十文章惊海内”的大师,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在多个领域,开中华灿烂文化艺术之先河。他反中国古代的书法艺术推向了极至,“朴拙圆满,浑若天成”,鲁迅、郭沫若等现代文化名人以得到大师一幅字为无尚荣耀。他是第一个向中国传播西方音乐的先驱者,所创作的《送别歌》,历经几十年传唱经久不衰,成为经典名曲。同时,他也是中国第一个开创裸体写生的教师。卓越的艺术造诣,先后培养出了名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等一些文化名人。 他苦心向佛,过午不食,精研律学,弘扬佛法,普渡众生出苦海,被佛门弟子奉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 太虚大师曾为赠偈: 以教印心,以律严身,内外清净,菩提之因。 赵朴初先生评价大师的一生为:”无尽奇珍供世眼 一轮圆月耀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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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书法
  被丰子恺称为“文艺的园地,差不多被他走遍了”的李叔同,由于种种原因而走上了世俗眼光中的消极人生之路,1918年,披剃于杭州虎跑定慧寺,遁入空门,做了一个名“演音”、号“弘一”的僧人。一名曾经纯正而且优秀的艺术家,穿上百衲衣后,从观念到行动皆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断绝尘缘,超然物外,几乎废弃了所有的艺术专长,耳闻晨钟暮鼓,心修律宗禅理,艺术家的李叔同变成了宗教家的弘一法师。
  诸艺俱疏,唯有书法一事未能让弘一割舍,伴他直至圆寂于泉州不二寺。在弘一60余年的生命历程中。至少有50年的翰墨活动。由此可见,书法在他心目中占有的地位了。弘一习书始于少年,初学篆书,从津门名士唐敬严学习书法篆刻,打下了扎实的功底。再写隶书,后入楷、行、草诸体,尤对六朝碑版精心揣摩,认真临写,形成他劲健厚重的书风。有人将弘一书法风格演变分为三个阶段:初由碑学脱胎而来,体势较矮,肉较多;后肉渐减,气渐收,融入楷意;再后来字变修长,呈瘦硬清挺之态。其实,从大的审美风格来审视弘一的书法,分为出家前和出家后两个阶段,即劲健与平淡两种格调,似乎更为恰当。为僧以前,弘一书法有绚烂之致,遁入空门做了和尚,书风突变,弃之峥嵘圭角,行之以藏锋稚拙,转入禅境的雅逸恬淡,枯寂孤清。这种巨变,来源于观念上的变化,亦即是人的变化,在俗是李叔同,离俗则是弘一法师,书写的目的发生了质的改变。隔断尘缘的弘一,不再自视为艺术家,作为“写心”的书法艺术,在其观念中自然亦异于以往;握管写字,首先是一种“广结善缘,普传佛法”的宗教活动和需要,而作为艺术的书法已退居其次,书法不再是艺术的自觉产物,而是宗教中的艺术品,其艺术价值是作者的不自觉表现而又经后人的审美接受才得以实现的。纵观弘一遗墨,清静似水,恬淡自如,实是禅修的结果。“刊落锋颖,一味恬静”,清逸的线条泯灭了个性,是禅心的迹化,是期于一种宗教式的“大我”的永恒之境,是造“平淡美”的极致。
  作为高僧书法,弘一与历史上的一些僧人艺术家存有差异,如智永和怀素,尽管身披袈裟,但似乎他们的一生并未以坚定的宗教信仰和恳切实际的宗教修行为目的,他们不过是寄身于禅院的艺术家,“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知”,这完全是艺术家的气质与浪漫。八大山人笔下的白眼八哥形象,讽刺的意味是显而易见的,他的画作实在是一种发泄,是入世的,并未超然。比之他们,弘一逃禅来得彻底,他皈依自心,超然尘外,要为律宗的即修为佛而献身,是一名纯粹的宗教家。
  书法是心灵的迹化。弘一书法由在俗时的绚烂到脱俗后的平淡,是修心的结果,是大师心灵境界的升华。弘一在致许晦庐的一封信中曾说:“朽人剃染已来二十余年,于文艺不复措意。世典亦云:‘士先器识而后文艺’,况乎出家离俗之侣;朽人昔尝诫人云,‘应使文艺以人传,不可人以文艺传’,即此义也。”修身重于修艺,修艺赖于修身,弘一在其一生中,将人生、艺术、禅修,有机自然地统一起来,他的书法在心灵升华的同时亦得到了升华,叶圣陶在谈弘一晚年书法时说:“弘一法师近几年的书法,有人说近于晋人。但是,摹仿的哪一家实在说不出。我不懂书法,然而极喜欢他的字。若问他的字为什么使我喜欢,我只能直觉地回答,因为它蕴藉有味。就全幅看,好比一位温良谦恭的君子,不亢不卑,和颜悦色,在那里从容论道。……毫不矜才使气,功夫在笔墨之外,所以越看越有味。”这段话道出了弘一书法所臻至的审美境界。这样的欣赏,已经超越了书法的一点一线,而是深入书法的本质——文化观念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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